姑妄言之‧The Golden Age of Grotesque

2020年12月5日 星期六

Photoshop 工作區域以外的灰色背景變成其他顏色

 

解決方法如下:

(圖片中的PS版本是2021)


工作區域外莫名其妙變成其他顏色 (((゚д゚))),

是因為選到油漆桶(快速鍵G)然後同時按著Shift又點到工作區域外的關係








方法1:把前景色選到自己想要的顏色,

然後同樣點油漆桶,按Shift,點選工作區域外面。


方法2:

直接在工作區域外點右鍵,選擇預設顏色。





2017年2月5日 星期日

《和被窩談情的人》04 燎原火




那人對著窗口伸開五指,
指頭在斜照進來的朝陽下透出殷紅血色,
一個晦朔如此短暫,在失眠的人身上,卻又如此漫長,
黑夜是靜止的、凝固的,沈如溫潤色澤的琥珀,
而那人是意外困在晶石裡頭的小生物,
靜止的、凝固的。

開了燈那些五光十色漫了眼前,
關了燈那些歌聲只會更加嘹喨。

他聽到那人道:「知道什麼日子比冬天更不該失眠?」
他側倚著不語,那人徑自接下:「當然是…冬天的夜晚。」

2016年5月7日 星期六

《逾時不候》by 燎原火


我是希望他們互攻啦(?),



健氣吐槽攻X傲嬌炸毛受

骰子牛X滷味攤,夜市小吃的♂基情四射



------


01.


「喂,水晶餃~」

滷味攤前唯一的顧客奇怪地回頭,一個穿著黑色T恤、短褲加夾腳拖的小馬尾男徑自走進攤子裡。

他順勢搭上滷味攤老闆的肩,一副哥倆好地樣子:「水晶餃要不要喝酒啊~剛A來的,來給你一罐~」


「臥草又喝!大中午呢!滾邊去老子做生意不要嚇到人家了!」覺得身為老闆的尊嚴(?)蕩然無存的滷味攤老闆一手呼上他的頭怒吼。

「……………………」我已經嚇到了,唯一的顧客心裡苦,但為了吃到滷味他不說。

「哎呀你喝啦喝啦喝啦!」陸鳴——小馬尾男摟著滷味攤老闆不放,努力銷酒(?)。

「滾啊我煮東西呢!!!!」

「你先把啤酒留下!」

「滾!!」

「留下!!」

「臥草放手熟了啊!!……好啦給我!!」

「水晶餃真聽話。」

「…………………」

2016年3月16日 星期三

三月春寒‧Some Sad Shit



《下雨》

這裡太常下雨了,
表情符號才是流淚的那個
烘不乾的都是心裡的事。

因為擔心下雨所以帶傘
因為擔心死掉所以活著;
不帶傘會濕
但不活嘛,會死啊。




《Sad Shit》

天上有星星啊,想看卻看不見他,
前方有岔道啊,步伐卻掉頭往回踏,
未完不一定是散文,
寫完也不一定是故事。

正面和反面加在一起不是中和,
(也不是永和)
就像強酸與強鹼,
正反融合是超越。
Feel sad通常都是因為Give a shit,
而更sad的是——
若是Feel sad沒有減少Give a shit。
Feel sad和Give a shit就會融在一起,
變成So fucking sad,feel like shit。

Wake up→Hate yourself→Go to bed




《花的Off Screen》

你不知道我的名字沒關係,
不是什麼玫瑰不叫玫瑰還是一樣芬芳的緣故,
而是——I don't give a shit。




《失眠》

我不是失眠,
是咖啡因在一個鳥時間開邊緣party。

星期一睜眼是九點前是應該,
星期日睜眼是九點前……
必定不是意願內的事。

2016年2月27日 星期六

《和被窩談情的人》03  燎原火



日升了幾次,月圓了幾回,
風從另外一個方向帶來遠方的塵,
哪一些花兒又安眠於哪一棵樹下,
誰人殷切走訪他人夢鄉,
又於回憶的邊緣裹足不前。

他瞧著那人自醒來臉上就一驚一乍的,
怪是詭異,可他也不驚訝,
果真他還沒問出口,那人就自己起了話頭:
「惟夢閒人不夢君吶。」
那人伸了個懶腰,緩緩又趴了下去。

「今天是小雪。」他也不接荏,逕自說。
「還是禮拜日,而明天是禮拜一。」那人順著桿子也能爬歪。

那人說的月亮旁被照亮的雲朵,他看不到,
午後斜陽透過窗子畫下明暗間隔,那人看不到,
他們好像背對著的兩個人,
他們待在同一個世界,
看的卻永遠不是一樣的東西。

夢鄉吧,實質上的夢鄉和意義上的夢鄉。
他不知道他抵達的是哪一個。

天很冷,
那人攏緊了被角重新窩進去,他放鬆著身子任其行。



2016年1月15日 星期五

《山巔上教主在發癲》番外02 冬雨


番外02 冬雨
(又名:只是下雨然後教主和師兄放閃(誠實)。字數:2,090)
闕瑾弘X闕沐華


  冬雨無聲。
  不若春雨絲絲纏綿,也不似夏雨急劇暴厲,端得是一副薄涼無情的樣兒。
  有詩云:「已涼天氣未寒時。」
  天尚不是很冷,衫裡的棉絮還不算厚實,然而冬雨忽至,卻提前讓那隆冬時節望眼欲穿的春景浮現眼前。

  申時過半,天早已黑得透徹,雨絲在豔色燈盞邊兒籠出一圈細細的光暈,一團團於寒風中巍巍顫動,忽明忽暗,煞是妖邪詭異。
  曖昧難明的廊上晃過一隻蒼白的手,突兀地伸出屋簷邊,掌心向上,有氣無力地微微拱著,雨水點滴穿過纖長的指縫間而後滑落,些許匯於凹處,映著寒夜濁色的小水漥隨著那手不住漾動。

  清脆的碎裂聲突地爆出,餘音在廊上散去。長廊轉角,幾乎與天色融為一體的黑色身影一頓,隨即又拂袖而去。

  冬雨無聲,藏著掖著滿腔鬱鬱,也不明昭自個兒的意思,又落得不含不蓄不害不臊。闕沐華伸回袖口微濕的手,勾起嘴角,暗道,這座山頭和師兄真是合拍啊。


  「呦,師兄。」連門都沒敲,魔教教主就這麼堂而皇之地一把推開闕瑾弘的房門,屋內比之外頭極暖,闕教主滿意地喟嘆。
  見師兄一聲不吭,他便自個兒晃到軒窗邊的軟榻,隨意一坐,身子整個縮到上邊,在小几上放下一罈酒,又不知從哪摸出一隻白瓷小杯,在手裡翻弄轉玩,一面用玩味的小眼神直勾勾盯著闕瑾弘瞧。

  怎麼著這?咱倆不是攣生兄弟麼?為何師兄看起來就是俊多了……呸呸、像是本教主很看不順眼自個兒似的。闕沐華窘然。
  書案那頭眉目如畫的青年仍板著臉,旁若無人,維持著端坐的姿勢,腰桿挺直,握筆的手卻遲遲沒有動作。青年長著一張與教主極為相似的臉──當然了,攣生兄弟的緣故。

  闕沐華甩甩頭,曲起一條腿放到榻上,接著啪嚓一聲,他幾乎是粗魯地甩開窗,昂聲便哼起不成樣的小曲兒來,一隻手就這麼擱在窗台上,伸往窗外,冬雨仍舊靜默。
  「其實我一直挺喜歡下雨的。」半晌教主才有了開場白:「喝酒?」

  闕瑾弘又蘸了兩回墨,提筆寫了幾行字,才慢條斯理地攏了衣袖起身,眉眼滿是厲色,頸項繃直,下顎微昂,一副孤鷹翔於穹瞵視昂藏的模樣,闕沐華因著師兄的這個動作瞇著眼笑開了臉,伸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另一隻酒杯摔碎在外頭了,師兄別介意啊。」師兄坐下之後,闕教主一臉誠懇地說。
  「你決定怎麼樣?」闕師兄繃著臉,像平常那般沒有半點接荏之意。
  闕教主往杯裡倒了些酒水,歪頭一笑:「師兄不是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天不怕地不怕麼…」又道:「…噢,我收回前頭那句,別說師父,耿師伯你倒是挺怕的。」
  闕瑾弘面色一沉,道:「你當這是在兒戲?」
  「師兄,」闕沐華立即應聲,依舊是雲淡風輕的樣子:「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闕瑾弘冷笑:「江湖第一魔教教主是吧,好大的口氣。」他瞪著師弟那溫和的眉眼,一時語塞,冷聲道:「隨便你罷!」
  語畢他刷地一聲站起,打算拂袖離去,卻被那人扯住袖口,青年身上的薰香隨即撲面而來。
  「師兄。」青年一把將自家師兄擁個滿懷,語氣滿是撒嬌與討好。

  被偷襲成功的闕師兄一臉冷靜,心底卻怔忡不已,恍惚間竟然走了神,眼前驀地浮現那個打破師父茶壺的小師弟,又或是那個在自己負傷回來時大哭的少年,最後是那個徒留一紙書信,沒給半個回眸就離去的青年。

  闕沐華在預期之中被推開,施力的手卻是緩而輕柔。闕瑾弘撇開眼,坐回榻上低聲道:「小命留好,我不想給你收屍。」
  兩人又是一陣沉默,冷風自軒窗灌入,闕瑾弘呼得滿腔寒,仍是覺得躁動不已,緩也緩不住。
  他呼出一口白霧,隨即逸散而去。就像他的師弟,總是能在他眼皮底下竄得無影無蹤,闕瑾弘在袖底握緊了拳。

  那邊的闕沐華倒自顧自地吟起了詩來,一隻手還在桌緣上敲著:「綠螘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青年溫潤的嗓音刻意拖長,隨後慢條斯理地托起酒盞,朝自家師兄敬了敬,瞅著那雙狹長美目不放:「能飲一杯無?」
  闕瑾弘怔了怔,隨即鄙夷地說:「新酒?火爐?雪?」
  「師兄」闕沐華闕教主嘿嘿一笑,應道:「圖個意境的。」
  那一雙眼睛在不慎明亮的燈火下熠熠生輝,黑得深不見底。闕瑾弘幾乎想把那人一把撕碎,生吞活剝,他惡狠狠地想。
       屋瓦上細細碎碎的聲音不知何時停了,闕瑾弘只覺連樑上都蕩著師弟的嗓音。
  
  不到兩盞茶時間,江湖聞風喪膽的第一魔教教主就醉得一蹋糊塗。
  闕瑾弘無奈地伸手拿走他手上的杯盞,看著自家師弟眼神如舊,卻已滿臉緋紅。
  「師兄,不、不要搶我酒!」醉鬼教主含糊地說,扭著身子向前闕瑾弘倚去,抓著他的袖子亂扯,隨即一把栽倒。
  闕瑾弘一邊的袖尾被壓在青年身下,他稍稍遲疑,伸手輕扯,發現無法拉出半截,看了一會兒,突地一個轉身,瀟灑地脫下整件大氅。厚實的布料落在床上發出不小的聲響,但榻上的人依舊動也不動。

*

  醒著的那一位首先走回書案前,隨手拿起最上頭的宣紙,明顯可見最後幾行字跡凌亂、錯誤百出,他嗤了一聲便將它揉作一團。

  闕瑾弘才坐回榻上,上邊的人就一個翻身,趴上他的腿。青年撇頭,一隻手卻搭上那人的腰,那人比之少年時瘦了許多,闕瑾弘覺得似乎都不盈一握。

  雨水潮氣浸染得昏晦難明的室內多了一些窒人的、難耐的心思。闕瑾弘飲下壺中最後一滴酒,緩緩鎖緊了手臂。

  窗扇被闔上,掩住一室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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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真是一隻傲嬌指數爆表的生物啊。
良心君:「怎麼每一篇都在下雨。」
燎原火:「他可是我的謬思女神呢。」




2015年12月28日 星期一

《少年的灰色》



他存在的時候緘默,消失的時候呢喃。
白色是包容,黑色是吞噬,
只有 灰色,
消失的時候不突兀,
存在的時候不稀罕。


那是一條有漏洞的單行道。
和平是白鴿,邪惡卻有各種顏色,
紅色?好的。
白色?行啊。
黑色?可以。

陽光烈一點他不會映成白,
陰影暗一些他不會染成黑,
存在的話也好,
倘若消失也行。

他並不常存在,卻時常呢喃。

你的道在那,道也那在,
你的道不在那,道依舊在那;

我不知道有沒有必然。
你看得見也好,
看不見也罷。







-


Oh crap,月經加全身痠痛明天還要考氣功qwq。
自我意識過剩是不好的喔,
Oh crap(Crap Combo*2!)我也知道啊O<-<。


2015年12月27日 星期日

《少年的紅色》




少年揮灑著鮮紅色,一聲聲地說:「你看見我了嗎?」
拍照在正中間的位置,
跑步要在隊伍最前頭,
喉嚨要喊得嘶啞,
熱血要燒至沸騰;
選的必須是最烈、最熱的紅。


「你看見我了嗎?」他說。
說著,從來問號都被激昂成驚嘆號。



毀壞為著那些魯莽,
錯過因著那些徬徨,
曾經躊躇的樹下鋪滿落花,
折下的那些枝椏有了新芽,
那一片鮮紅,
少年駐足,發現他留不下。


輕聲地說:「你看見我了嗎?」

他在池畔看不到自己,
那裏只有時間,沒有倒影。


我必須確定那些紅色燃至最烈且最熱,
否則你怎麼看得見我呢?
我都見不著自己了,
你怎麼能不看見我呢?







《Reach Out and Touch Faith》



BGM:
Depeche Mode - Personal Jesus




《Reach Out and Touch Faith》


他站在原地,
一季屯積了一季的風在空樹洞裡呼嘯
屋簷邊的雨水滴下來
宣紙上的墨跡暈染開
有以八千年為春 八千年為秋
有與朝陽同生 與夕照共死
他只是 站在原地


這裡不是孤島 他也不是隻身
長途電話的訊號在海上飄流
被南邊來的海鳥叼走
他從來不知道那一邊的時間走了多久


所以他站在原地——
伸手 觸碰 信仰



2015年11月19日 星期四

《和被窩談情的人》02  燎原火



嗨,這裡是想睡覺的燎原火。

───



那人攬著他,手臂鬆鬆地搭著,
側臥蜷曲成一個彆扭不成形的弧。
他想像那在陽光下透血色的皮膚底,
一節節扭在一起的脊椎,
因著姿勢緣故無法暢快吸吐的胸腔。


那人合著眼,
猶若和外頭活動著的一切毫無干係。

他沒有出聲。

城市裡不管有沒有鳥兒,
都喚不醒春草蔓延、野火燎原的夢境。

就好像年少時憧憬的空乏的浪漫。
眼底隨時掖藏著一抹紅,
等著一有動靜,就擠出那窄小而寬闊的窗兒,
刺目灼燒。

你的殘像在這裡停留,
我的靈魂於此處透光。

一個翻身,那人睜眼。
腦袋終是連上線之後,眼神似是嗔怪。

他從不主動,
來了也好,不去也罷。
今天一如既往的。

「沒心沒肺?」
「你覺得我有?」他輕笑出聲。
半晌,
「是魚樂也。」那人語焉不詳。


良久,那人才緩慢地爬下床去。



───



是的,
這就是一個棉被君和那個人(誰啊)的故事。
天哪,
這樣他們的故事都在床上耶,
是否有點太旖旎(X)。

今天血汗打工(?)時起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