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屬興起後為虛構,車沒事。)
睡到一半,突然車外傳來金屬摩擦的聲響,
然後遊覽車開始顛簸,像是開在砂石路上,
由於車道是斜的,我一度以為車子在失控往前衝,
駕駛開始減速,停到路邊,下車查看,
腦袋在注意到車身微微一低之後開始妄想爆炸──
凌晨班次的車,在高速公路上爆胎,
駕駛試著聯絡各方,可竟然一點訊號都沒有,
分明是回鄉潮熱絡的日子,
等了半天,卻沒有半輛車子經過,
從護欄往市區望去,理應燈火通明的臺中市一片漆黑,
是一種濃深、化不開的黑,天際線也無法辨清。
車廂內騷動漸起,有人開始下車對駕駛嚷嚷,
但每一個踏上柏油路的旅客幾乎同時停止叫囂,
餘音在公路盡頭散去,頭上昏黃的路燈呲呲作響,
微弱的光線在眾人與黑暗間形成了一道阻隔。
忽然,
天上飄起了雪——這是2月底的臺中市區。
在其中之一的老太婆大叫「這是灰燼!」前,
原先喊得最大聲的壯漢早就逃難似地衝回車上,
嬰兒啼哭、老人皺眉、少女哆嗦、青年咒罵,
車內的每一雙眼都望見他們的駕駛拿著手電筒,
面色凝重的從黑暗中蹣跚走回,
幾公尺外的廢棄售票亭前方有個交流道出口,
鏽蝕的綠色鐵牌上寫著:「 - 歡迎光臨死亡小鎮 - 」
【跟風】神要懲罰你心中最匹配的那對CP,神給其中一個人一把槍,告訴他5分鐘內不殺掉對方,世界就會毀滅。請問接下來這5分鐘,他會怎麼做?
《Unholy》God x BZ
※God要殺BZ。一個神一個惡魔到底要怎麼死啦!
天色墨濃陰沈,是天堂不曾有、也不應有的顏色,天池畔晨霧稀薄,荒涼的廣場反常地失溫。紅髮男子低著頭,注視著坐在地上的人,唇角帶著散發暖意的笑容——一如既往。
地上那人蜷曲著身子,一臉頹喪,一切景物的氛圍似因兩人而如此。
「我知道你不會殺我。」
「你的語氣不怎麼肯定,況且,死不了的。」God說道,逆向的風使他的紅髮猖狂而起,長袍也劈啪作響。
「你我都是。噢,我忘了你已經死過一次了。」God在說完BZ習慣的惡毒言語之後又是一笑。
「不是重點啊這個…!」縮成一團的BZ突然大聲抗議,「他們——我不要他們為我陪葬啊!」
「原來你是困擾這點嗎?」G的嗓音溫潤輕柔得像耳語,「那,我先殺了那些人,全送去地獄就解決了。不是陪你的葬,完全不是。」尾音被狂風呼嘯攫去。
BZ一個哆嗦,不曉得是因為何者。
「Lucifer那老傢伙這次搞鬼太超過了,怎能輕意讓步呢?」隨意抬手順了順瀏海,G輕快地說:「你回去嗎?用法力後我會需要修養。」
BZ不可思議地抬頭望向那位眾生之上的“上帝”:「時間快到了……」
「我知道!那你還賴在地上幹嘛?」G皺眉,像在面對一個賴皮的小孩。
BZ用極慢的速度起身,並沒有馬上回應他。
「你真是個混蛋,你知道嗎?」
上帝玩味地盯著背對自己的男子,狂亂的髮絲掩住了他半張臉:「噢,還以為你永遠不會說出口呢。」
「這種陰暗你還喜歡嗎?」
沒有等待答案,他逕自越過BZ邁步往宮殿走,留下在原地詫異的人。
BZ肯定自己不會知道那個問句的主詞是什麼,或是誰。
沒有猶豫,他跟了上去。
Minutes of Decay ──
※Sean要殺Hawkes。BE注意。
〈Minutes of Decay〉
Hawkes Caine x Sean Manson(《Light Up You》)
※Sean要殺Hawkes。BE注意。
「呵呵。」Hawkes一邊笑一邊漫不經心地撥弄雕花長槍上的花穗裝飾,用的是一種介於冷笑和不屑之中的笑聲,Sean還壓在他身上,長槍的槍口抵著Hawkes的左胸,他握著槍的手因用力過度而微微發疼。
「說話。」Sean死死地盯著被他壓在椅子上的男人,那傢伙卻頭也不抬一下,淺色的睫毛蓋住他的情緒,Hawkes依舊不語,手下用著幾近挑逗的動作撫過槍身,並細細端倪,像能從槍身上玩味出什麼,Sean思考著給他弧線優美的左臉頰一拳是否會有用。
那是裝出來的不在乎──兩人都知道,而這種默契在兩人一見面就嚇著對方了,或者是說其中一方,Hawkes覺得挺有趣的。
「剩下‧‧‧」Hawkes順著槍身摸上Sean的胸膛,曖昧地摩娑了會兒,將懷錶從他的前襟拉出來,「三分12秒,11秒、10秒、9秒……。」
「不是要你說這個。」
「三分鐘。」
「回答我!」Sean撐起跨坐的身子大吼。
「我愛你。」
「閉嘴!」
「你叫我說話的。」
「我知道!」
「知道哪一個?你逼我說話,還是我愛你?」Hawkes說完,兩人皆靜默。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把槍身堵得更緊,Sean語音乾澀地說。
「我知道。」Hawkes模仿Sean的口氣,「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 「世界會毀滅。」Sean幾乎潰不成軍地試圖阻止對方下去。
「那就開槍吧。」
「你知道我不會‧‧‧不會殺你!」
「我知道。」
「不要再說這句話了!」Hawkes靜靜地讓面前的人淚水滑落在自己身上。
「死光!他們會死光!全人類!」
「我不要你死。」Hawkes用著安慰一個無助的小孩的口氣。
「你知道全人類包括我,和你吧?」Sean任由眼淚肆虐,努力保持平靜地說。
Hawkes看著他的眼睛,「你知道槍在你手上對吧?」
短暫的沉默在時間迫在眉睫時顯得折騰人的漫長。
「開槍。注意到了嗎?我的確是用肯定句唷。」Hawkes輕聲說。
「喀啦──」Sean開了保險栓。
「閉上眼,我希望你記得我最英俊的樣子。」
「自我感覺不要太良好,好嗎?」Sean清楚意識到自己語音發顫,他瞪向懷錶……。
「碰──」
Sean在長槍的後座力之後立即注意到槍口的準頭歪了,驚恐之餘他睜開眼,眼睜睜地看著鮮紅的血從Hawkes的腹部汩汩流出。
Hawkes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容,附在他耳旁低語:「愛我嗎?」
「混帳,你知道的……」他捧起Hawkes的臉,哭著吻上對方,「我愛你。」
身下傳來細碎的金屬碰撞聲,然後Hawkes向窗外扔了什麼東西出去,吃力的動作使他急促地喘氣。
Sean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握住槍的雙手早已被一副銀製手銬鎖在椅子的把手上。「喀啦、喀啦、喀啦‧‧‧ ‧‧‧」他瘋狂地扣板機,而對準自身的長槍,卻沒有子彈射出。
Hawkes抹了抹嘴角的暗紅色液體,對Sean說:「呼…你忘了嗎?我…咳…我知道你想做什麼……」他每笑一次,就嗆出一口血。
「你…應該要知道…我知道的……」Hawkes的聲音幾乎成了氣音,「活著…好嗎?」
接著任憑Sean怎麼聲嘶力竭地喊,面前的男人也聽不見了。而長槍裡剩餘的子彈全部已經沉入海中。
破門而入的船長及船員們使了很大的勁才使Sean離開Hawkes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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